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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
很多人都欣赏传统的仗义和光明磊落,但是现实是越来越少,而且也难以发扬。南城四哥小利以自己用酒瓶砸脑袋规劝朋友放弃诈骗,结果还被扎了一刀。幸亏加代大哥的出面,才讨回了公道,也让小利见识了加代在南方的实力。乔巴废了付荣豪的两条腿,加代让其他几个小子到深圳给四哥道歉。加代把四哥安排在深圳罗湖养伤。

事情过去了一个月左右,加代和大管家江林通了电话,两人先是谈了谈生意上的事。随后,加代问:“你没上医院看看四哥去?”

“我去了。”

“恢复得怎么样?”

“哥,我是上礼拜去的,恢复的还行。”

加代说:“你要常去啊。四哥人不错。”

“哥,我知道。”

加代说:“我给你定量,每个礼拜去一回。买点水果,带点补品,不用给钱。他不差钱。给他,他也不会要。没事的时候,就替我去看看他。”

“行。哥,明天一早我就去。看完之后,给你回个电话。”

“好嘞,就这么地吧。”

一个小时后,杜崽的电话过来了。加代一接电话,叫了一声崽哥。

杜崽问:“代弟,你在哪呢?”

“我在北京呢。”

杜崽说:“四哥想给你打电话,又不好意思。”

“打电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是有什么不能说的,还是出什么事了?”

“他不好意思。他觉得广州那事欠你挺大的人情了,现在不好意思跟你说。”加代一听,“那我给他打一个。”

“不是,你别给他打了,他现在在换药。”

加代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住院了。”

“他不一直在罗湖住院的吗?”

杜崽说:“早就换地方了。”

“换地方了?”

“你不知道啊?”

加代问:“他换什么地方?是转院了还是怎么的?”

杜崽说:“他出去办事,被人砍了。”

“什么时候的事啊?一个礼拜之前,江林去看他,他还在那罗湖住院呢。”

“就在江林看他的第二天就走了。”

“上哪了?”

“去广西南宁了。他在南宁那边有买卖,拿了一块地皮。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,被人砍了。现在在南宁住院呢。说后背上挨了四五刀,脑门子上挨了一刀。”

“他一点没跟我说呀。”

杜崽说:“他头几天昏迷,跟我也没说。今天上午给我打的电话,告诉我又被人砍了。我都不相信,我说你不是说胡话吧?在广州被砍才个把月的时间。他跟我说,他二十来天就下地了。来一个朋友把他接走了,他带了不少人上南宁打架去了。结果被人好一顿砍。”

加代一听,“哎呦,我草,真他妈能扛呀。”

“可不是嘛。我跟他说,我说你他妈像牲口一样。”

加代问:“因为什么呀?”

“具体他也没跟我说,他一会儿会给你打过去。代弟,南宁你有朋友吗?”

“行,那你让他尽快吧。”

“南宁?我可没有朋友,我都没去过南宁。行了,我知道了。你让他尽快给我打电话吧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没过半个小时,电话过来了。加代一接电话,“四哥。”

“兄弟,哎,兄弟。”

“四哥,我听说跑南宁住院去了?”

“哎呀,俏他娃,这事都不能说。说出来丢死人了。”

加代问:“伤得严重吗?”

“不严重,被人拿片刀砍了几刀。”

“你伤还没好利索,不好好养伤,就急着出去办事了?”

小利说:“那你说我不来,这边怎么办啊?我自己的买卖。我从云南带不少兄弟过来,结果被人家一顿嚯嚯。”

“你这一天也真是的,那我去看看你,在南宁什么地方?”

小利说:“我在南宁兴宁区医院呢。”

“这样吧,我马上订机票,明天过去看你。”

“不是,弟啊,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一说。”

“说吧。”

小利问:“你手里方便不?”

加代一听,“干什么?你缺钱啊?”

“我想借点。”

加代问:“借多少?”

“你有多少?”

加代说:“不是,你别问我有多少,你说你要借多少。”

“我这边要用的数额挺大。我最少要四五千万。”

“那我帮你张罗。五千万是吧?四哥,你放心,我这边马上给你张罗。”

“哎,代弟啊......”没等四哥把话说完,加代已经挂了电话。

四哥心想,这他妈是拒绝了我,还是真答应我了?这要是真答应我了,这小子也他妈太仁义了,这都不让我说下句话呀。这他妈是当代宋江吗?

加代把电话打给王瑞,“王瑞啊,你上我家来一趟,把卡拿去给四哥小利汇五千万。”

王瑞一听,“五千万?”

加代说:“他有点急用,可能是要拿地皮。”

“哥,我认识你这么多年,成天在你身边待着,给你开车,给你跑事,我没见过你借给人这么多钱。”

“小瑞,你他妈想表达什么呀?”

“不是。我是说四哥这人挺值得交的。真的,我没骗你。”

“行了,你赶紧过来吧。”

三个小时不到,王瑞把五千万打给了小利。当天晚上,杜崽、加代和王瑞订了第二天飞南宁的机票。

交朋友,是要用心的。五千万,加代可能要二年才能积攒下来。你,或者你周围的人,有几个能二话不说将两年的积蓄借给朋友?都想交真心朋友,却又不想付出,可能吗?

第二天中午,杜崽和加代抵达南宁,小利安排了仅有的两个兄弟过来迎接。四哥的两个兄弟也想认识代哥,跟代哥接触。双方见了面,打了招呼,加代问:“四哥伤得严重不?”

“你要说严重,其实他妈也不严重,皮外伤,你要说不重,他妈也挺重,砍得够呛。上车走吧!”

加代问:“那钱四哥收到了吧?”

“收到了。昨天晚上就收到了。”

“那行,走吧!”

坐上车,直奔医院而去。病房的门一打开,老四躺在床上一摆手,“老弟。”

杜崽一看,说:“这是又起不来了吧?”

老四说:“我本身前面的伤还没好,这又给我砍了四五刀。我现在都不能平躺着,我得侧身躺着。”

加代一看,说:“挺遭罪呀,四哥呀。”

“别提了,就是命中有此一劫,大师都给我看过了。”

加代问:“怎么说的?”

“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。我上次被砍三刀,这次又挨了四五刀。大师说我最近有笔外财。后来我这一算,你不是给我拿了五千万嘛。”

加代一听,“大师是哪里的?”

“就旁边有个庙,挺厉害

加代说:“有空我去看看,我看我什么时候能有外财。”

“你别着急,等四哥好了,带你去看看。来,老七,给两个弟搬个椅子。代弟,瑞弟,请坐。”

几个人坐下了,加代问:“四哥,为什么打你呀?”

老四说:“不因为什么。打我的人还不是敌人,是我的一起搞房地产开发的合伙人。酒喝多了,跟我叽吧啰嗦的,我上去给他四五个嘴巴子。他身边的司机和他侄儿递给他一把刀,把我砍了。我本身有伤。我没有伤,他打不过我。我有伤,他把我砍了。”

“那你找他呀!”

“不用找,找什么呀?没事。找你俩过来呢,一是我想用点钱。我没想到代弟太快了。二是真有事求代弟。”

“你说。”

老四说:我听老贾,就是我的合伙人,意思是有个姓张的看好我的地皮了。找老贾谈过好几次。老贾也没同意。昨天姓张的给我打了个电话,意思让我把地皮卖了。我说我不卖。说不卖的话,让我死医院。代弟,不怕你笑话,我现在没有兄弟了。我在云南调来三十来人全被嚯伤了。上回在北京跟你打架,你不也干倒我三四十个兄弟嘛。我一共就七八十人,两次全被撂 ,我没有人了。我想让你过来帮帮我。”

加代说:“电话里怎么不说呢?”

“没好意思。我想见面再跟你说。”

“你要是电话里跟我说,我不是带人来了?我草,你真也是的,四哥,你跟我见什么外呢?这事算什么事,不是正常的吗?”

小利说:“俏他娃,最近点背,跟你打,我输了。跟那边打,我他妈又输了。代弟,要不是点背,我真挺猛的。”

“那你别管了。我调人过来吧。在这边打,还是怎么说?”

小利说:“不是。不一定打。我就把事儿先说说,万一真要打的时候,我们不能怕,别说没有人手啊。”

“行。崽哥,你陪四哥说一会话,我打个电话。”

加代把电话打到了深圳。“江林,你们开车来广西南宁。”

“哥,着急吗?”

“着急。”

“哥,要是着急的话,我就不去了,我让左帅、耀东他们过去。我这边有个十万只手表的加急订单。我真走不开。”

加代一听,“那你别过来了,让其他哥们过来吧。你叫厚明他们也过来。”

“行,那你放心。哥,你看需要多少人?”

加代说:“你给我调四五十个吧。把家伙事全带上,这边人生地不熟的,不好买。”

“行,好嘞,哥。”

加代刚放下电话,眼看走廊电梯口出来三个人。一个大哥,后边带两兄弟。大哥四十四五岁,大背头,个子不高,手插在兜,身材肥胖,穿了一件大号的西装,挺个大肚子。大哥看了加代一眼,问:“你好,兄弟,请问小利是不是在这个病房呀?”

“你找他呀?”

大哥点了点头。“我是他朋友,我过来看一看。你也是他朋友吗?”

“对,我是哥们儿。”

“那好那好,我们进去。”兄弟一推门,大哥进入了老四的病房。杜崽一回头,“四哥,这是......”

小利也问:“你是谁?”

“你好,你好。小利是吧?”

“你是谁呀?”

“我昨天给你打过电话。就是我要买你那块地皮,我姓张。”

杜崽一听,本能地站了起来。小利看了看,问:“什么意思?”

“兄弟啊,你别动,知道你受伤了,你躺着。”

小利说:“你就说什么意思吧。不卖!”

张老板说:“是这样啊,我今天来带着诚意来和你谈一谈。不卖不行。”

小利一听,“老七,你扶我一把。”此时加代双手抱臂,站在门口。

杜崽把小利扶坐了起来。小利问:“什么意思?”

张老板一摆手,“你快躺着吧。”

“我不躺。你说事吧。我不卖,你说吧。”

张老板说:“是这样。这块地皮,我看你们搞得不错,也开始盖楼了,但是还没有盖完。兄弟,我不是吓唬你,我知道你是北京人,在云南也发展得不错。但这里是广西,这是南宁。这是我们的老家。听懂了吗?”

“听不懂。是不是要打架?”

张老板说:“打架是很很低端的。如果地皮不卖给我,一旦我不高兴了,我会弄死你的。”

小利四下看了看,“俏你娃......”

张老板一步上前,问:“你找什么?”

身边实在没有可用的东西了,小利看到张老板的肥脸凑过来,呸地一声,一口粘痰吐在了张老板的脸上。张老板一看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这什么意思?”

小利说:“来,我看你是怎么弄死我的。”

“我很尊重你,我来看你。我最后再问你一次,这个地皮你到底卖不卖给我?”

“不卖。你离我近点,我他妈还往你脸上吐痰。俏你娃,我要是有刀,我扎死你。”

张老板手一指,“你好牛逼呀。我弄死你,你等着。”说完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
加代伸手一拦,说:“等会儿,等会儿等会儿。”

老板一看,“哥们儿,你有事情啊?”

加代说:“这是我四哥。”

“那又能怎么样?”

加代说:“把话说完再走。听你的意思是想打架,是不是?”

“对呀。”

“那行。你们这边什么规矩,是不是和我们打架一样。”

老张一听,问:“你们什么规矩?”

“我们讲定点。”

“什么叫定点?”

加代说:“就是约好时间,约好地点,打一架。双方都准备好人马,通过打架,分个高低。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规矩。”

“我们没有这规矩。我们想打的话,随时可以打。”

加代一听,“哦,你们是这样啊?”

“对。”

加代说:“那你们就是没有规矩,也不讲规矩。”

“哪里有规矩?”

“那我就明白了。”加代四下看了看,没有可用的东西。正好护士推车过来换药,听到病房里吵架,没敢进来。加代一回头,看到了推车上的一只大注射器。

加代问:“不打架行不行?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那就对不住了。”加代顺手拿起注射器,连续朝着张老板的脸上扎去。张老板的随行人员一看,也开始动手了。

王瑞抄起装有药水的玻璃瓶,一下砸在了司机的脑袋上。杜崽死抱着另外一个小子。张老板的脸上一道道血痕。老张也沾点社会,是个狠角,但是由于年龄、身高和身材的原因,被加代打得没有还手之力,捂着脑袋蹲在了一边。王瑞和杜崽把另外一个小子也放倒了。

小利躺在病床上,高兴坏了,说:“打他,打他!”

加代抬脚朝着张老板的脸上踢了两脚 ,张老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。加代说:“打你,是让你长个记性。你要是想报仇,不用找他,你找我,或者我找你也行。我叫加代,我随时等着你,我就随时地等着你。

加代的话音刚落,接到医院电话的阿sir来了,四个往病房一进,“怎么回事?打架了?”

加代一摆手,“没事。”

阿sir一指躺在地上,满脸西瓜汁的张老板,问:“没事,怎么会这样的?谁打的?”

加代说:“我打的。”

“因为什么?”

“这个......”

领头的阿sir手一指,“你不用这个那个的。你是哪里的?你不是本地的吧?”

加代说:“大哥,方便吗?方便我们出去一下。”

杜崽说:“你听一听解释行吗?”

阿sir手一指,“把嘴闭上!”

加代把领头的阿sir接到了走廊窗户旁边,说:“大哥,他欺负我家亲戚,我没忍住,就动手了。”

阿sir一听,“你开玩笑啊?随便就打架啊?跟我们回去一趟。”

“大哥,你看这事怎么才能拉到?”

“怎么也拉到不了!赶紧跟我们回去一趟。”

加代说:“我给点钱行不?”

阿sir手一指,“你少扯那个!”

“行。那你等一会儿,我打个电话。”

阿sir一听,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加代未加理会,拨通了电话,“喂,涛哥啊,我。我上南宁这边来了,我打架了。现在来阿sir 了。我这边没有认识的人,他们要把我带回去。你给打个招呼,说一声。”

加代把电话递给了阿sir,“大哥,你接电话。”

“谁呀?”阿sir问道。

“你接电话就知道了。”

阿sir一接电话,涛哥把身份一报。阿sir马上换了语气,说:“哥们儿,尽量别这么打。你这么打,让我也难做啊。别打了,我们回去了。”

“行,谢谢大哥。”

四个阿sir走了,把张老板和两个兄弟也带走了。加代指着张老板说:“你要是想买地皮,来找我。”

张老板捂着嘴,看着加代,点点头,一句话没说。

阿sir和张老板等人一起走了,小利说:“代弟,这他妈幸亏你来。你要是不来,我他妈就废了。”

加代问:“你那两个兄弟不能打架啊?”

小利一听,“他们两个只能开车,打不了架。”

加代说:“你别着急了。我的人今晚不到,明天早上肯定到。等我的兄弟到了,就可以了。”

小利说:“代弟,我就给你提一个醒。这边人跟我们打架不一样,一定要小心。”

“行,我知道。”

杜崽说:“四哥,你也真是的,你在电话里说一声,我们带几个人过来也行啊。”

加代说:“转院吧。犯不上在这里吃亏。”随即把小利从区医院转到了市医院。

加代和杜崽当天晚上找了一家酒店。第二天上午,加代深圳的兄弟到了,将近四十人。

加代深圳的兄弟来了,打过招呼后,左帅说:“哥,我第一次来这边。来之前,江林告诉我,这边人特别狠。打架都是不要命地打。哥,我们是不是多考虑一点?”

加代一听,“你害怕了?”

“我能怕吗?我是觉得我们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。真要是时间长了,被人围上了......我不怕,我是担心你。”

加代点点头,“看情况吧。”

一上午没有动静。中午,加代和杜崽去医院看望了四哥。下午六点,老四把电话打了过来,“代弟,姓张的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“说什么了?”

“意思问我们敢不敢到昨天那个医院旁边的公园去。”

加代问:“你怎么说的?”

“我说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你答应他不就好了嘛。”

小利说:“我这要是跟他说过了,我们不去的话,不丢人吗?”

“四哥,你来过这边,你知道他们怎么打仗吗?”

“我......我在这边也没八经打过仗。但是我听本地人跟我说过,反正什么都有,肯定比北京人狠,他们下手黑。”

加代说:“行。四哥,你把他电话给我,我来跟他说。”

“千万要小心!买卖不干无所谓,你不能出问题!你这要出问题,我他妈心里就过意不去了。”
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
四哥把老张的电话发给了加代。加代拨通电话,“喂,你是不是昨天被打了?”

“你是谁呀?”

“我就是昨天打你的人。”

“哦,是你呀!你昨天不是挺牛逼的吗?我现在就在医院旁边的公园,你过来吧,我看到底是你狠,还是我狠。”

“哦,是这样啊?行,我马上过去。”加代挂了电话。

陈耀东说:“哥,我不是说害怕,我们真不能意气用事。”

“我知道。耀东,你去踩点。”

“行。”戴着眼镜,穿着西装的陈耀东来到公园一看,公园里除了正常的游人之外,还有一大片人。陈耀东把电话打给代哥,“哥,这边至少一百五十人。”

“手里都拿的什么家伙?”

耀东说:“我看不清,我不敢靠太近,我看大多数拿的是砍刀,有好几个背着那黑包。”
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
“哥,他们的家伙应该不会少。”

“你回来吧。”加代挂了电话。

左等不来,右等不来,老张再次把电话打给加代。“兄弟,你来不来啊?你是不是不敢来啊?我告诉你,我再等你半个小时,如果你再不出现,我就把你的工地砸了。听没听见?我最后问你一遍,你来不来?”

加代说:“我不来。牛逼的话,你砸工地吧。”

“你等着!”挂了电话,老张一挥手,“兄弟们,上车!去砸工地。”

徐远刚问加代:“哥,怎么不去呢?”

“如果我们去,我不是往他的套子里钻吗?我犯那甩呀?我们去工地。只要他敢进来,我们就打他。”代哥领一帮兄弟下楼,上了车,直奔工地。

晚上工地上只有几个值班的。加代说:“一会儿谁也别出去,要是有人抢工地砸工地,我们就打他。”

加代和兄弟们围坐在临建会议室里。眼见着三十五六辆通过大门,开进了院子。加代和杜崽透过窗户看到一百五六十人下了车。张哥的脸上和头上缠着纱布,手一叉腰说:“都给我听着,告诉你们老板和你们的工人赶紧滚,谁要敢在这里干,我看着就打。”一回头对兄弟们说:“你们去把那个铲车、搅拌机、工棚,还有那边的办公室都给我砸了。”

兄弟们把黑包打开,开十来人,一人拿了一把长家伙。左帅看了半天,问: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
陈耀东一摆手,“先别动,我也不知道。不知道什么威力,别像冷三的小炮似的啊,看着挺吓人的,一米多长。”

“开砸。”随着张哥一声令下,一帮小子开始了哐哐放响子。一番观察后,加代这边看出来了,老张这边的长家伙是二连发。

徐远刚率先冲了出来,哐哐两响子,放倒了两个。一个打在肩膀,一个打在肚子上。张哥一看,一挥手,“打他!”

加代一挥手,“上!”

陈耀东往前冲出十来步,从斜对面一响子打过来,把耀东一下子打叭下了。左帅上来拉陈耀东,胸脯上也挨了一响子。张哥这边一看对方的火力比自己猛,而且数量多,转身往车上跑。陈永森一看,冲了过去。张哥已经上车,永森几个大跨步过去,跑到了车前方,驾驶员一看,把车往后倒,永森朝前玻璃上哐哐放了两响子,挡风玻璃打碎了,第三响子,司机的一只手没了。西瓜汁喷了张哥一脸。司机一脚油门,陈永森又放了一响子,擦到了老张的肩膀和耳朵。老张的右耳没了。永森想再打的时候,没有花生米了。张哥跑了。

加代一看自己六七个兄弟受伤了。加代一摆手,“别撵了,赶紧把受伤的往医院送。”

徐远刚往前一凑说:“哥,是不是找分公司打点一下?如果他们找麻烦,我们也不好办。”

加代说:“你把这几个受伤的兄弟都安排到四哥那个医院,其他所有人回酒店,先不用管阿sir。他如果报阿sir,我再想办法。”

加代的兄弟住院费花了二十来万。杜崽把事情告诉了四哥,小利的态度却表现得非常隐晦。

听了杜崽的话,小利说:“老七,你跟代弟回去吧,不用在这儿照顾我。我想明后天转院上云南。我不想在这边待了。”

杜崽一听,“那你这工地这边怎么办啊?”

老四说:“咱哥俩有什么说什么。有些话我跟你说,你不要跟别人说,尤其是加代。吴哥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“谁是吴哥?

小利说:“我在云南认识的一个大哥,他是我的关系。我在云南最开始给他打工,给他当保镖,后来他给我弄了几个工程,我才起来的。”

“哦,那你借那钱是干什么的?”

“我借那个钱呢,是我在云南那边用,我那边钱转不开了。”

“你不是在南宁买地呀?”

“南宁的地早就买了。现在姓张的不知道找的谁,跟吴哥说了,这吴哥给我打电话了,所以我想不行的话,把这工地卖了。”

杜崽一听,“四哥,那仗不就白打了?”

“老七,我是这么想的,这事我不让加代白忙。回头我还他五千万的时候,我再额外多给他两千万。吴哥是我的恩人,他给我打电话,我不能不照办。”

杜崽问:“那代弟这边怎么办?”

“他不是跟我一伙的吗?他帮我的目的达到就行。”

“四哥,我可不敢跟他说。你跟他说吧。”

“行,你把他叫来。”小利说道。

杜崽把加代叫到了四哥的病房。小利说:“代弟呀,四哥感谢你,这事你算帮四哥出气了。这地皮,四哥也不打算留了。我知道你为四哥好,你身边的兄弟也伤了好几个,这钱四哥来出。你等我把云南那边的地皮弄完,我还有几个工程下来,我多给你拿两千万。一是当四哥感谢你,二是安抚受伤的几个兄弟。这个地皮我不能再留了,我有难言之隐。代弟,你理解理解四哥,也算四哥求你了。”

加代一摆手,“那倒没什么。我来帮你打这场仗,是因为姓张的跟你叫号。工地是你的,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。我不会因为这事挑你理。”

小利一听,“代弟,你有这话,四哥就什么也不说了,四哥就感谢了。”

加代说:“你也不用给我拿钱,我帮你是应该的。但是你别有什么难言之隐,你要是有难言之隐,你跟我说,万一我能帮你呢?”

四哥一摆手,“这事你帮不了我。”

加代问:“谁找你的?”

“谁也没找我,我自己能处理好。这时候这地皮卖了,我能多卖出四五百万,我不亏。”

加代说:“你怎么赚的,怎么算,我就不管了。你有需要你弟弟的,你就喊一声。”

“代弟,感谢了。你回去吧。等四哥在云南这边忙完了,我上深圳看你去。”

“四哥,那我晚上就走了。”

“行。”

当天晚上,加代和兄弟们回深圳了。

老四没让杜崽走,让杜崽陪着一起去云南了。回到昆明的第二天,老四的病房里来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个子,长得挺胖,气派十足,手一插里,身后跟了六七个小弟,一摆手,“老四。”

老四一看,“哎,吴哥。老七,叫吴哥。”

杜崽叫了一声吴哥。吴哥看了看,问:“你是小利北京的兄弟,叫什么崽儿是吧?”

“你好,吴哥,总听四哥说你在云南的吴哥没少帮他。”

“那不应该的嘛,自己家弟弟。”杜崽和吴哥握了握手。

吴哥说:“兄弟,你坐你的。我跟老四说两句话。”吴哥问老四:“我是你哥们吗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那哥呀,就问你两句话,你还记得你来昆明的时候是什么样吗?”

“哥,我记得。我来昆明的时候,身上只有二百块钱,在洗车场给人洗车。后来遇到你了。”胡哥说:“你记得就好。我跟你也不藏着掖着了,南宁这个张哥找人了。找的人挺硬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

小利一听,“什么意思?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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